麦香鱼

梦想是吃掉全世界的麦香鱼。

A Kidnapping By Any Other Name【中译】

前排感谢作者:RavenMoon33 授权以及对于翻译上的问题给予的大力支持!


故事梗概: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假期里。可能大部分的同学都很期待早早回家开启一个愉快的暑假,但Enid只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灰暗。换句话说,本篇同人讲述的是Enid正在为回到旧金山度过一个漫长的夏天而感到沮丧,所以Wedenesday决心要帮助她脱离苦海,当然,也只有她能做到这件事情。


啊——15虽然短但是还挺难翻的 因为涉及到中英不同的解谜手段所以有的地方只能用英语表达了🥺本章1.2w 祝大家阅读愉快

大家!!!!求求你们给我评评论!!!和我探讨探讨剧情!!!每次啃完生肉都太空虚了!!!!好不容易要撵上进度了呜呜呜求求你们也说说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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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现在感觉如何,你这个如黄金般闪耀的秘密女孩?你到底在隐藏着什么?


“由于狮子无法躲避陷阱,而狐狸无法保护自己抵御豺狼,因此一定要像狐狸一样才能够辨让陷阱,而且一定要像狮子一样才能够惊吓豺狼。”

                                   ——马基雅维利


当Wednesday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时,她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被火山灰掩埋的死寂村庄之中,周围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四处走走,观察一下周边的环境,一个看起来没比她大多少的女孩就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黑色的长发在腰间轻盈地摆动着,包裹着她那瘦小的身躯,黄色的眼睛被眼睑下方浓重的黑眼圈衬托得更加明亮,肮脏凌乱的外表上布满了泥土和鲜血。

她看起来就像是在这个被灰尘掩埋的小镇中饿了几个月的流浪汉一样,遭人抛弃然后迷失在此,身无一物地在浓烟中徘徊。

好吧,也不是身无一物,她还拿了一把小提琴。

Wednesday认识那把小提琴,尽管她并不认识拿着它的人是谁。

“你是谁?”她问道。

“你不记得了。”女孩明显是以一种肯定而不是质询的语气说道。

一股电流般的战栗顺着Wednesday的脊椎骨向下蔓延,不过被她很快忽略了。

“我以前就见过你?怎么会?”

女孩摇了摇头。

“那不重要。”

“是的,确实如此。”Wednesday向前迈了一步,扬起了周遭空气中的一团灰尘。“你之前都和我说过什么?我见过你多少次了?”

“这些信息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也毫无意义,它们并不能帮你找回你失去的东西。”

“所以,那什么能?”

“那是由命运裁决的,而不是我。我现在要传递给你的并不是这个信息。”

“哦,真的吗?是什么?”

女孩的身影开始闪烁,然后突然就瞬移到了Wednesday的面前,用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小提琴的暖金色琴身正在发出和太阳相当的耀眼光芒,黑色和深棕色的琴身与金色和白色的琴桥在色彩搭配方面相得益彰。

Wednesday几乎下意识地向后退缩了一点,感觉到自己的胃扭在了一起。

梦幻般的超现实主义和令人难以置信的生动颜色总是会让她感到手足无措和难堪,这正是她最讨厌的两种感觉。

这次也不例外。

“你不能让她离开。”女孩明黄色的眼中几乎闪烁着强烈的光芒。

Wednesday还没来得及作答,一个女人的哭声就从女孩身后传来,吸引了她们的注意。

“Arachna!”那个女人正哭喊着,声音中清晰地传递出恐惧和悲伤。

那个女孩——Arachna——回头看向Wednesday,眼神中突然充满了近乎疯狂的紧张。

她紧紧地抓着Wednesday的手臂,直到Wednesday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Arachna,你在哪?”女人绝望的声音逐渐逼近,但Wednesday身边的空气中漂浮的尽是厚重的火山灰,阻碍了她所有的视线。

“你不能让她离开!”Arachna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就放开了Wednesday,头也不回地朝着那个声音跑去。

她的身影逐渐被灰白色的浓雾所吞没。

Wednesday伸出手,渴望得到更多信息,而不只是一个隐晦的警告,但紧接着她的喉咙就被火山灰、鲜血、海水所堵住,泪水、寒冷、腐烂和火焰——

——然后她又恢复了知觉。

她就在桌前静静地坐了好久,深呼吸,直到自己的心率稳定下来。

心脏恢复正常跳动后,Wednesday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不让谁离开?



第二天早上, 在起床洗漱完毕后,她刚刚编好辫子,就看到Thing伸展活动着自己的指关节。

她没有转头,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镜子上,捋着垂到一侧的辫子。反正她在镜子里也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

“Thing,”她懒洋洋地开了口。“虽然我可能不太记得我们在Nevermore的日子,但我似乎记得你曾发誓要永远效忠于我。我说的对吗?”

Thing的晨起运动瞬间僵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Wednesday挑起一边的眉毛,然后直接转向了他。

“怎么?你是要告诉我,我记错了这段对话吗?”

Thing犹豫了很久才做出回应。

“不,你没记错。”

“很好。听清楚我接下来的话。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跟踪我,监视我在家里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你这么做要么是我母亲的命令,要么是整个家族的命令,要么就是导致我失忆的罪魁祸首的命令。你要告诉他们,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似乎在继续调查我失去的记忆的过程中陷入了困境,情绪十分沮丧。

我不会告诉你我的任何进展,这样即使我真的有了重大发现你也可以合理地推脱,除此之外,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被你的上司牢牢掌控着。你听懂了么?还是我必须得拿出我的特质手指锯了?”

Thing颤抖着,很快就同意了她的条件。

“很好。”她指了指卧室的门。

Thing赶紧连滚带爬地跳下了桌子,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心中暗自庆幸着自己还没有慌乱到绊倒在地导致自己多在Wednesday的死亡凝视下多呆一秒钟。

Wednesday允许自己在收起情绪专注于更重要的事情之前享受这片刻的满足。

既然Thing已经同意不再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那么Wednesday现在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调查了。

为避免有人突然闯入(她确定一定会有人来检查的),她拎起了自己的大提琴箱作为掩护,然后走向了音乐室。



Wednesday确信,神秘而行踪不定的Arachna在她的幻象中拿着那把特定的小提琴绝对不是巧合。

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触碰这个易怒的乐器,但也许简单地检查一下它会对她的调查有所帮助,或者唤醒一些被遗忘的记忆。

这显然是一个很有希望的线索,但当她走进音乐室时,却发现原本放在Salem表姐尖锐的竖琴后面的小提琴消失不见了。

可能小提琴又一次跑走藏起来了。于是Wednesday从上到下在音乐室翻了个底朝天,但是一无所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用午晚餐的间隙搜寻了整栋房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缝隙,还有秘密通道和隐藏空间,甚至连地下墓穴通道她都找过了,在划掉了一个个标记出的位置后(她意识到这些看似随机的搜寻模式是她在十二岁时养成的习惯),她发现小提琴没在任何其中的一个地方。

现在,她唯一没能搜查的房间就只剩下了Enid的卧室,但House再一次阻拦了Wednesday。

随着时间的推移,格格不入的Enid显得愈发可疑。

要是Wednesday知道Enid在这个混乱的谜团中到底发挥了什么作用就好了。

比起沮丧,Wednesday马上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开始加倍努力地搜寻围堵Enid,不过她只短暂地遇到了她几次,而Enid还并不是一个人。

这很奇怪,她和Pugsley待在一起,并且几乎永远都在图书馆。

他们俩似乎正在异常全神贯注地读着Pugsley偷来的那本书——一本关于昆虫之类的——Wednesday认为像Enid这样古怪和天生神经质的女孩不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

如果不是看起来她读得比Pugsley更加热切,Wednesday可能会认为她在故意迎合Pugsley。

然而,换个角度讲,这其实是一个对Wednesday更加有利的情况。

能同时审问并击破Enid和Pugsley吗?

可以说是一石二鸟。

但就在Wednesday准备走上前去结束他们的小型聚会,粉碎他们可能在她冷酷、黑暗的内心无情引导下发展起来的任何亲密关系时,Gomez突然从图书馆里的某个潮湿而被人遗忘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Wednesday,mi amada hija iluminada por la luna(我亲爱的沐浴在月光下的女儿),”他咕噜着说道。Wednesday不得不抑制住对这种甜蜜情感外泄的厌恶之情。“你还好吗?午餐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

“我很好,父亲。”

“你确定吗,我的小乌云?你看起来脸都快红了。”Gomez举起了一只手搭在了Wednesday的额头上。

这让她本能地侧过身子,然后怒视着他。

Gomez抱歉地笑了。

“哦,对,对不起,mi víbora(我的毒蛇),你完全有能力照顾好自己。”

“是的。”

她回头看了看Enid和Pugsley刚才坐过的那张桌子,现在已经空无一人,紧接着她就听到散布在图书馆各处的几扇暗门中的其中一扇咔哒关上的声音。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

所以不管他意没意识到,Gomez成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让Pugsley和Enid有了迅速逃离图书馆的机会。

如果这没有直接阻碍到她调查的主要线索的话,她可能会对Enid和Pugsley一反常态的狡猾形象而感到惊讶。

至少这进一步证明了Enid,显然还有Pugsley,隐藏了一些他们不想让Wednesday发现的东西,甚至比她其他的家人们还要更甚。

“你确定你没事吗?”Gomez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他的眼神中流露着关切的情感。

“我向你保证,在你的陪伴下,我和从前一样痛苦。”Wednesday僵硬地回答道。

Gomez听后咧嘴一笑,但在他还没来得及再说几句可怕的感伤的话之前,Wednesday就转身离开了图书馆,她的高跟鞋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了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哒哒声。



最终,Wednesday不得不选择放弃,她去哪都找不到Enid和Pugsley。

但这只是一时的,因为Wednesday从未在面对任何事情时投降过,无论它们有多细微。

她迟早会找出进入Enid房间的办法,经过仔细搜查后把Enid和Pugsley逼到角落里严刑拷打,但现在她会放任House站好自己的一班岗,从而让Pugsley和Enid暂时放松警惕。

他们应该感到庆幸,Wednesday不止这一个线索可以去追踪。

由于Wednesday不幸在寻找那把恼人的小提琴还有Enid上浪费了大部分时间,所以要想再次开启调查她就只能必须等到其他人都睡着之后了。因此,她决定在此期间重新检查一遍藏在抽屉里的日记、密码纸和笔记。

她很快就确定这19页确实来自于那本日记,尽管它们都没有编号,也没有表明需要按照特定的顺序排列,Wednesday只是不知道她当时到底是如何选出这19页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需要一式两份。

无论第一条信息可能包含什么,Wednesday都无比怀疑自己现在有没有足够的线索去解码它。

然而,考虑到这个V对于谜题中的谜题的莫名偏爱,Wednesday也有理由怀疑这11页没有用来解码之前就破译出的第二条信息——小心你喝的东西,不幸的孩子——可能还包含了另一条隐藏信息。与过去的自己不同,这一次她不打算等到以后再破译这个秘密了。

如果前一条关于她喝了什么东西导致失忆的信息很显然是针对她的,那么她就不会再冒险错过任何一个可能让她对于未来未知的危险未雨绸缪的警告。

于是她马上就投入到了解谜之中,开始更仔细地检查其他11页的内容,看看是否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很快就意识到有一页从它们之中脱颖而出——第三页——它甚至比第一次排查时还要奇怪。

这一页是一个童话故事的片段,本就和其他讲述着V各种不幸经历的故事格格不入,但它的其中一行奇怪得几乎是直接抓住了Wednesday的眼球。


现在她正在为失去女儿和准女儿而悲伤,她只能说:“啊,失去我的任何一个孩子是多么不幸啊!”,在泪水淹没了所有话语之前。


大多数人可能会认为这是一个巧合,但Wednesday知道,世上没有巧合之事,尤其是像V这种的人参与其中的事情。

在已经如此直接地表明她是“不幸的孩子”之后,又在同一行内加入“不幸的”和“...的孩子”似乎太过刻意了,这不可能是偶然所为。

她又把这页剩下的内容读了一遍,但显然这只是V在写同一个寓言中的一些更加无伤大雅的片段,然后她读到了最后一行。


终于在日记中完成了无序位-初稿。将收录在第四册。


Wednesday的眼睛在看到第四本书时微微地抽搐了一下(这些书又是什么东西?),但她还是开始不顾一切地翻看起这本日记,来寻找完成的寓言故事。

最终,她找到了这篇寓言,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眉毛越拧越紧,困惑像大雾一般弥漫在她的脑海。


渡鸦与狼

在最初,有一位女巫,她爱她的女儿胜过了自己的生命。

她是如此地爱她,以至于当女儿爱上了一个地位远低于她们的女孩时,女巫仍然高兴地祝福了这对情侣,欢迎这位爱人成为她的新女儿。

虽然这给她们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欢乐,但不是所有人都会这么高兴。

难道一个深爱着女巫女儿的贵族会因为渡鸦女巫把女儿嫁给一个地位比他低得多的人而勃然大怒吗?

他试图用礼物和温柔的承诺来追求女孩,但她还是拒绝了他。

他又试图恳求女巫答应把女儿嫁给他,让他一辈子都能照顾好她,但女巫不听他那狼人的假话,并把他赶出家门。

在被女孩拒绝了三次之后,贵族的愤怒愈演愈烈,于是他绑架了女巫的女儿,用他的佩剑把女孩的身体切成三块,来代表她们对他的三次侮辱。

他把她残缺的尸体扔进了河里,用河水洗净了剑上的血,但这仍然无法掩盖他暴虐的行为。

女巫比任何人都看得更远,但当她得知自己心爱的女儿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她悲痛欲绝,又错误地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女儿的爱人。

没办法忍受没有女巫女儿的生活,爱人在极大的痛苦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现在她正在为失去女儿和准女儿而悲伤,她只能说:“啊,失去我的任何一个孩子是多么不幸啊!”,在泪水淹没了所有话语之前。

尽管如此,她还是勇敢地冒着湍急的河流,把女儿的三块尸体打捞了回来。泪眼朦胧中,河水再次变得清澈,她的女儿也重归完整。

女巫的心愿把他们都带回了她的家园。她把女儿的尸体安置在了爱人的尸体旁边,当她看到两人并排躺在冰冷的墓地之中时,女巫知道她决不能让她们白白遭受这样痛苦的命运。

所以她运用古老的魔法,把她们的灵魂再次召唤到世上,脱离了人类的形态。她把女儿变成了一只渡鸦,又把爱人变成了一只狼,让她们在新的身体中快乐地团聚,重新自由地生活在一起,度过余生。

这一幕给女巫带来了巨大的喜悦,即使她不得不和女儿还有她的爱人告别,因为野生动物只属于自然。

当她们离开时,她悲喜交加,留下了泪水,但很快,愤怒就压倒了她的悲伤,她决心要报复那个无情剥夺了她所珍视的一切的那个贵族。

她找到了他,拿起他的剑,像他对待自己的女儿那样,把他也切成了三块,然后又把他的尸块扔进了那条他试图掩盖罪行的河里。就在她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河里蹦出了一只鹿、一只野兔和一条鲑鱼。它们都以最快的速度从她身边跑开,鹿冲进了森林,野兔钻进了灌木丛,鲑鱼则游回了河底。

站在河岸边,她用响彻云霄的声音宣布,从今以后,这位贵族将永世不得安宁,因为他将永远在渡鸦和狼以及它们对于吸食他血液的渴望的阴影下活着,就像他曾经对她们所做的那样。

因此,直到今天,渡鸦还和她的狼在一起平静地生活捕猎,她们追逐成群的鹿,扑向胆怯的野兔,咬住浅水中的鲑鱼。

终。


虽然这个寓言本身就不同寻常,而且很可能需要进一步的解码,才能了解到它隐藏的一些信息,但Wednesday的注意力还是被它的结尾率先吸引住了。

字面意义上的。

终。

V 特别强调这个一定是有原因的,Wednesday也有自信她知道个中缘由。

她很快就回到那11页日记,然后在笔记本上记下了每一个结尾的单词,但很快就发现这是一个死胡同。

Wednesday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她尝试了每一页的结尾词,然后是每一段的,最后是每一行的,不过都一无所获。

她又把寓言重读了一遍又一遍,寻找着任何可能错过的线索,但直到第四遍,开头的一句话才引起了她的注意。

用一个相当奇怪的方式来开始一个寓言:“在最初”。

Wednesday又试了每一开头行的结尾词,还有每一结尾行的开头词,仍然毫无进展。

她靠向椅背,一边打量着寓言,一边看着第三页。

在几分钟的沉思后,Wednesday再次坐直了身子,开始仔细检查第三页的最后一行。


终于在日记中完成了无序位-初稿。将收录在第四册。


无序位?这是不是意味着......?

Wednesday的手指一下子就重新充满了能量,她马上就又在笔记本上誊抄下这11页每一页的第一行。


1. Unfortunately, we were parted in Rome.(不幸的是,我们在罗马分开了。)

2. For finding me again, Scythe certainly has a knack.(为了再次找到我,Scythe可真有一套。)

3. I'll write a fable as we wait by the soundless bell.(当我们在无声的钟声旁等待时,我会写一则寓言。)

4. We found many creatures and people un-hearted.(我们发现许多动物和人都很冷漠。)

5. The cult called Nirr.(这个邪教叫做Nirr。)

6. With witch's chalk, he wrote the letter we needed; eth.(他用女巫的笔为我们写了所需的信;eth。)

7. Trapped in this place, I tire of counting every dust mote.(困在这里,我厌倦了数每一粒尘埃。)

8. We were bid to see Refoer.(他们叫我们去见Refoer。)

9. We found odd things calling themselves "troredase".(我们发现了一些自称是“troredase”的奇怪的东西。)

10. Finally found the witch named Edanell.(终于找到了那个叫Edanell的女巫。)

11. Successfully escaped from the hidden thrones. (成功从失落王座中逃出来了。)


按照直觉,Wednesday把每一行的结尾词写下,并列了个表:“Rome, knack, bell, un-hearted, Nirr, eth, mote, Refoer, troredase, Edanell, thrones”。

然后,她开始拆解每个单词的字母。

很快,“Rome”就变成了“More”,为此Wednesday允许让自己小小地得意一下。在第二个单词时她遇到了短暂的障碍,不过她想起了V在“tradimento”上运用的小把戏,在把单词中的两个“k”去掉后, “can”就浮现在了纸上。

以这种方式,Wednesday得到了一个内含11个单词的信息,然后她就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写下的句子。


More can be found in the tomeof toads and hornets.(在蟾蜍和黄蜂的著作中可以找到更多信息。)


Enid和Pugsley在图书馆时很感兴趣的那本书。那本关于昆虫和动物的书。

带着冷静的神情,Wednesday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有条不紊地盖上她的笔,把密码纸、日记和笔记本放回到她的抽屉里。

然后她怒火中烧地转过身,几乎是跺着脚朝门口走去,准备迫不及待地把Pugsley和Enid倒挂在她的食人鱼水箱上面,直到他们吐露出真相为止。

但她的行动因House的阻止在第一步就被迫中止。

她低头看向手中的门把手。

“House,”她冷漠地说道,掩盖住了内心翻腾的愤怒和期待。“如果你不马上打开我的门,我就会把你全都烧成灰烬,而你也知道我不会做出我完全不打算遵守的威胁。”

House又在墙上敲着摩斯电码。

Wednesday浅浅呼出了一口气,微弱得几乎可以算是鼻息。

“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看?有什么是比把Enid和Pugsley的头撞在一起,直到脑浆从他们的耳朵里流出来更为有趣的吗?”

敲了两下——“是的。”

带着不由自主的好奇,Wednesday停了下来。

她松开门把手,抱起双臂。

“很好。但如果这不是我调查的新线索,我就会在摧毁Enid和Pugsley之前摧毁舞厅,明白了吗?”

House终于打开了她卧室的门,然后前后挥动着表示着同意。

带着无言的愤怒,Wednesday走出卧室,开始跟随着House的敲击声和摇晃的横梁沿着走廊不断前进。

Wednesday就这样跟着墙壁的敲击声和House利用地板发出的吱吱声来到了一间地牢,这是整所房子中藏得最深、使用次数也是最少的一间。

“如果你的计划是把我困在这里,那么它不会有效很久的。毕竟我的家人们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我。”

House不以为然地朝她挥了挥最近的牢房门,于是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继续跟着House的敲击声前进。

声音消失在最后一间最为黑暗的牢房,里面发霉的气味略为缓和了Wednesday焦躁的情绪。

黑暗中House打开了灯,然后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在她的面前,笼罩在一个摇摇晃晃的灯泡的昏暗灯光下,不是一块,也不是两块,而是足足五块她的证据板,上面全都是图片和一页一页的笔记。

当她逐渐走近时,一种类似于兴奋的感觉刺痛了她的神经,她的眼睛贪婪地吸收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和图像,速度快到甚至无法消化内含的信息。

她首先定位在了那个名为“幻象-Griselda和Cressida”的标签。

除了一些关于她幻象内容的笔记,关于Griselda和Cressida奇妙的被残酷史的历史记录,他们的家庭和Griselda的联系,以及Cressida Vidal令人困惑的空白家谱,Wednesday找不到什么太多有用或是可以理解的东西。至少她知道她现在不需要翻查家庭记录来获取这些信息了。

第二个标签是“A·Vidal-书籍、日记、密码”。

所以这一定就是V 了;A·Vidal。还把,Wednesday只能假设Vidal实际上就是Arachna Vidal,因为除此之外她想不出任何Vidal可能与她幻象其他方面的联系。

这同时也告诉了Wednesday,Vidal写了十五本书,但第13本消失不见了,显然是“和Vidal一起进了坟墓”,同时也是破译关于血月和狼人的重要信息,尽管它咩有说明为什么发现这些信息如此重要,也没有说明Vidal和Cressida到底有什么关系。

第三个标签是“血月-所有影响”。大部分内容都是关于血月对异类的奇怪影响,魔法还有只能在血月期间举行的仪式。

第四个标签是“格林狼-?”,Wednesday从未见过这个名词。这块板子上的东西很少,只有寥寥几笔(从笔触和墨水在上面的沉重压痕来看,她写的时候一定非常沮丧),旁边是一只美丽的怪物照片,Wednesday会喜欢看它和另一个可怕的生物进行殊死搏斗,或者甚至是她自己也可以。

这块板子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条简短的信息:格林狼只有在血月时才会进行第一次狼化,如果找不到锚,那么第三次满月将是他们最后的死期。

第五个标签和其他标签位置稍微分开了一点,也让她停下了自己探寻的脚步,不可置信的情感正在Wednesday的胃里翻腾。

“Enid”,上面简单地写着,果不其然,证据板上贴满了Enid的照片,甚至远超过它所能承受的数量。

以最朴素的方式展现在她面前的是最明确的证据,证明着Wednesday认识Enid的时间比所有人想让她相信的要长得多。

如果这块证据板还能说明什么,那就是Enid是Wednesday在失去记忆之前正在调查的任何谜团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至少是其中的五分之一,甚至更多。

在Enid这块板子上的大多数笔记要么被粗暴地撕扯下来,只有一点残渣留存在别针上,要么就是被愤怒地划掉,看不清到底写过什么。

就算是在一场极为艰难的调查中,Wednesday也几乎不敢相信她会表达出如此多的愤怒和沮丧来做出这种事情,但她确实能辨认出那些细微的笔迹从属于她。唯一的另一种解释就是,她把这些证据展示给别人看了,而他们就是罪魁祸首,但这太不合理了,显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她唯一会考虑向他们展示她的证据板的人就是她家里的几个精心挑选过的成员,而她无法想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胆敢玷污自己精心维护的证据,或者是得到允许后侥幸逃脱。除此之外,考虑到她既然把它们藏在了家里人最不可能找到的地方之一,Wednesday怀疑很大程度上自己根本就没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展示过这些东西。

又或者是她让Enid来这里的,这些痕迹可能是她干的,但Wednesday绝不会把这样的板子给她家里人之外的人看。Enid可能(不知怎地)自己摸到了这里来,发现了这些证据,她对Wednesday钉在板子上的任何信息感到非常愤怒,然后就一怒之下把它们都撕掉了。

但,就算这是Wednesday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结论,它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这些照片和笔记相比之下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因此,Wednesday仍然是那个唯一有条件的罪魁祸首。

是什么导致她留下了一个如此混乱且似乎抛弃了所有理论和笔记的证据板?尽管她以前从未这样做过,尤其是在一个从一开始就需要不止一个证据板的调查之中?

这上面唯一还算保存完好的是一份详细描述了Apollo和Daphne神话的文件(大量的简写,Wednesday无法破译),旁边是一张便利贴,上面只有三个意义不明的单词。


1.桂冠

2.家园?

3.保护?


如果这次调查值得自己拿出五块证据板,那么它一定特别重要;Wednesday想不出她一生中有超过两次的调查用到了这么多板子。

但,Enid究竟是如何在一项涉及了数百年历史的密码,一场Wednesday似乎在悬崖边缘亲眼目睹的神秘悲剧,被诅咒的小提琴,血月,一种被称作是格林狼的神秘生物,以及Wednesday失忆的调查中起到如此重要的作用?

Enid在Wednesday发现这个上面全是她的面孔的证据板之前,就已经是一个有待解开的谜团了。

在指定的三个家庭用餐时间之外,Wednesday几乎从来都见不到Enid,就算她以最快速度在Enid吃完饭后跟踪都无济于事。

Enid以某种巧妙的方式避开了Wednesday向她抛出的每一个对话提议,一旦Wednesday试图跟踪她,她就会在下一个转角处消失得无影无踪。除此之外,无论别人告诉她Enid在哪,她似乎都总是在Wednesday不在的那个地方。

自从Enid来到她家之后,Wednesday就总是觉得Enid好像不知怎地非常清楚Wednesday在任何时候的确切位置,但就算Wednesday对自己身上和房间都进行了彻彻底底的搜查,也没有发现任何一个隐藏的窃听器或跟踪设备。

在简单地浏览了一下奶奶的其中一本书后,关于Enid用一种魔法来跟踪Wednesday活动的理论也不再成立。

一切的一切都加深了Wednesday的怀疑,就是Enid并不是真正的狼人,而是一个灵媒,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分辨出某人的具体位置的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家人会觉得需要这样一个灵媒,也不明白如果Enid不是狼人,那么Frankie和Lowell怎么会牵扯其中,并且Wednesday的调查中显然也涉及了很多狼人。

一个神奇的理论突然浮现在Wednesday的脑海之中。有没有可能,Wednesday自己以某种方式变成了狼人,尽管她身上没有神秘的咬伤,甚至连抓痕都没有,来证明这个假设的可信度。

她几乎要把这个想法赶出自己的大脑,但它还是再次强化了。

如果她真的以某种方式变成了狼人,或是暴露了自己是一个大器晚成的狼人,那么这就可以解释她目前的情况了。

Addams家族出生的狼人总是有点反复无常,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的家人突然对她都很警惕,为什么他们邀请了一个可能是灵媒的人来密切关注她的行动,为什么Frankie和Lowell会在这里,而狼群的其他成员将在满月时前来,协助“Enid”的转变。

它唯一不能解释的就是她神秘的失忆和她究竟是怎么变成狼人的。

据她所知,在她的直系家族中,无论是Gomez还是Morticia,都没有人具有狼人血统。

不过话又说回来,Addams家族一直都很特别。

尤其是考虑到她认真研究过的血月带来的极端超自然影响,她自然而然变成狼人并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Wednesday愣住了。

这就是答案吗?

她有一个关于血月影响的完整的证据板,另一个板子是关于一种神秘而罕见的狼人亚种,叫做格林狼(这非常适合她),还有一个关于她自己的祖先,至少与狼人Griselda有些许联系,只是不太清楚是血缘关系还是收养关系,因为那个时代的记录实在是不太明晰。

难道她的血统中也有狼人血统,不知怎地在Faucher家族的所有后代中都保持着休眠状态,直到Wednesday才突然觉醒?

但如果是这样,是什么导致她突然转变?

等等。

血月。

她独自一人在一个没人知道她会去的森林中,差点死在了Tyler的手里,但不知怎地,她成功逃脱了,尽管她丢失了那段记忆。

血月带来的超自然影响,再加上Wednesday和死神的擦肩而过,是否触发了她体内休眠的狼人基因,将她变成了一个能够打倒海德的怪物?

从她板子上几张凶悍的格林狼插图和照片上看来,这样一个生物绝对可以和海德抗衡,并活着把故事讲述出来。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呢?她的人类形态至少应该获得更强的感官或是某种超自然的能力吧?

不过,由于她对这种能力没有任何记忆,也从未与任何狼人有过亲密接触(甚至连她自己家族的狼人都没有,因为他们的大多数互动都是在正式的场合和典型的Addams家族聚会上进行的),而且从一开始她就对了解狼人没什么兴趣,所以她甚至可能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拥有了全新的未知能力。

由于对狼人最初的转变过程缺乏了解(在她进行过的研究中,她总是更专注于如何和他们战斗并杀死他们),除此之外她还一直沉浸在失忆和调查之中,她可能甚至都没法认识到成为狼人到底会给她带来什么变化。

她的家人不可能告诉她她是狼人,否则她的精神就会受到严重的伤害,Frankie和Lowell的存在,以及他们关于Enid是一个不同寻常而又可怕的狼人假得可怜的故事,可能就是她的家人向她传递线索的方式,帮助她解开自己是一个不同寻常而又可怕的狼人的那段记忆。

Enid的通灵能力可能比一个复杂的追踪器更为先进。这些措施可能包括在不伤害Wednesday的情况下谨慎地帮她解锁自己的记忆,或是帮她完成转变的方法。从关于格林狼的证据板和一些不太完整的信息来看,这种转变在下一次更迭时可能会非常危险(如果她确实是狼人,而且她第一次狼化是在血月期间的话,那么下一次将是Wednesday的第三次狼化了)。

如果这一切都被证明是真实可信的,那就意味着下一个满月可能是她经历的最后一个满月。

作为一个贪婪、嗜血的野兽而死,这将需要整个Addams家族来打倒——

Wednesday残忍地咧嘴一笑。

是的,虽然她现在还不太想死,她更希望自己能在花了多年时间解决谜题、完成小说,恐吓那些像瘟疫一般遍布世界的毫无防备之心的傻瓜们之后死去,但她确实要承认,以这样的方式死亡将是不可思议的。

她的死亡将作为令人敬畏的死法而载入Addams家族的历史,它是如此的独特和可怕,以至于未来会有无数代人都会争相效仿,为此奋斗终生。

好吧,如果她真的会在下一个满月期间死去,那么这意味着她还有大约两周的生命,她可不想浪费这短暂的时间。

Wednesday走向“A·Vidal”的证据板,然后有条不紊地取下了其中一份文件,漫不经心地读了一遍。


隐藏的坟墓在哪里?


虽然过去的Wednesday似乎找不到任何可信的坟墓可以挖掘,但现在的Wednesday已经确切知道哪一个坟墓可以带给她一些答案了。



在换上她最黑的那套挖坟装后,Wednesday翻出她卧室的窗户,爬下弯曲的墙体,转了个身。

拿着铁铲、撬棍和背包,她毅然决然地走进了一片漆黑的家族墓地。

半个小时后,她失望地发现她要找的“坟墓”并不在地下,而是散落在墓地中的几个陵墓中的其中一个。她早该预料到的,但她可能有点太过渴望于妥善挖掘出她众多祖先之一的遗骸了。

哦,好吧。

她以后有时间就会回来,挖几个她最喜欢的坟墓,那些尸体还在腐烂,甚至衣服还黏在腐肉上的坟墓。

希望这很快就会实现;在冬天挖墓会更加有趣,因为地面坚硬如铁,对于像她这种有经验的掘墓人来说,这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公开的挑战。

她不情愿地把铲子放在一边,走进了陵墓群,不知怎地,这里似乎比外面还要寒冷。

被锁在太平间冷冻室里的感觉让Wednesday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她在Nevermore留下的为数不多的记忆之一。

一个多么美妙的小憩啊。

她借助手电筒的微弱的光亮用眼睛细心地观察着每个陵墓的牌匾,只过了几分钟,就找到了她一直在寻找的坟墓所在的地方。

Wednesday有些得意地抿起自己的嘴唇,然后把手电筒放在旁边的地面上,双手握住了黑色大理石门的把手。

大多数怯懦的人喜欢把死者藏在一层又一层密封的大理石里,或者把他们单独放在一磅又一磅的泥土中,但Addams家族知道,最好不要把他们的亲人锁起来,或是把他们在地下埋太长时间。这样的事情不仅是对他们令人羡慕地死去的祖先的不敬,而且还非常粗鲁地忽视了他们美好的家庭关系。

Addams家族一直都会小心翼翼地维系即使和他们关系最远的表亲之间的关系。

所以为什么在他们死了之后就会改变呢?

这意味着每一个Addams家族的成员都被授予挖掘坟墓的基本知识(无论是在有人被埋在里面之前还是之后),而他们的每个陵墓的地窖也都被设计得很容易从外部和内部打开。

这让Wednesday和过去一样,相对轻松地拉开了门。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闭上眼享受着里面发霉和腐烂的气味,然后才回到手头的工作上。

Wednesday用吱吱作响的轮子把古老的木棺从地窖中推了出来,然后更用力地用她的撬棍把棺材顶部撬开。

Gomez专门为Morticia那群被从欧洲运到新泽西的亲戚建造了这座陵墓,黑色的大理石上装饰着许多不同种类的鸟,代表着Morticia的一长串先知祖先,陵墓的大门有两个戴着兜帽,挥舞着镰刀的死神守卫。

这座陵墓是他送给Morticia的新婚礼物,即使是Wednesday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举动相当浪漫,很适合Addams家族。

然而,看起来里面的亲戚(或者至少是这个),从那以后就没有被打扰过。

真是可耻。

Wednesday摇着头,打开了棺材盖,然后伸头向里看去。

里面躺着一个女人的木乃伊,她的灰色长发仍然编成了辫子,搭在一边的肩膀上,衣服则随着多年的风化早已消失不见。

啊,Wednesday是多么欣赏木乃伊那与众不同的腐化过程啊。

但对于Wednesday来说,更有趣的无疑是这名女子以传统的方式交叉在胸前的瘦骨嶙峋的双手中握着的物品。

其中一只手上的是一本古老的棕色皮革日记本,和Wednesday藏在自己房间中的那本几乎一模一样。另一个则是一本红色的大书,书名是《狼人所有已知和未知物种及亚种论》。

在它的书脊上,像满月一样清晰地印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色13。

Wednesday从胸腔发出满意的呼噜声,然后伸手把它们都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尽管她知道它们可能被施以某种保存咒语,防止和尸体一起腐烂,她还是觉得应该好好对待自己的重要线索。

她再一次检查了尸体和棺材,以确保自己没有错过任何东西,但就在她拉下盖子,准备让女人重新进入永恒的睡眠时,一些东西吸引了Wednesday的目光。

Wednesday把手伸进了棺材里,拿出了那个藏在灰色辫子下面,折叠成一个信封形状,用银色的蜡封存的一张黄色羊皮纸,上面印着一朵Wednesday不认识的有三根茎叶和五瓣花瓣的花的简单图案。

Wednesday试着打开封口,但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她又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周围的纸,试图打开信封,但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气,信封都不为所动。

Wednesday平静地松开她紧紧抓住的缝隙,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显然,这封信被施以魔法,只让收信人打开,而显然并不是Wednesday。

她把信封翻了个面,希望找到一个名字,却困惑地停了下来。

Wednesday看到的并不是一个名字,也不是一张白纸,而是一个不知所云的句子,甚至连字母她都不认识。


Για τον μάντη που γεννήθηκε από τη γραμμή μου και τον λύκο που γεννήθηκε κάτω από το ματωμένο φεγγάρι.(致我家族的先知和血月下出生的狼。)


Wednesday皱着眉头,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可能生效的密码或代码,不过她还是把它夹在第十三本书的书页之间,和手电筒一起放回了包里。

她关上棺材,把它滑回地窖,然后拿起她的撬棍,背上了背包。

走出陵墓,头顶渐圆的月亮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想知道它是否真的是告知她可怕的死亡将近的使者,随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回周围的一切。

她转身关上了陵墓的门。就在阴影再次笼罩陵墓内部的那一刹那,月光在刚刚关闭的墓穴上方闪烁,映照出蚀刻在金匾上的名字。


Orribilea Meraviglia Faucher 

1648 - 1731


带着两本书和一封写给一个显然还没找到它的人的古老信件,Wednesday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屋内。

无情的灵魂收割者继续在陵墓的大门上沉默地守候,一只鸟儿在死亡森林中的啸叫冲破云霄,夜仍然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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